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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全集(五-最终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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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9 10:00:20 手机版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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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岚岚的丝袜叼在嘴上。郑媛已含住岚岚脚趾头开始快速地挨个吮嘬。沈玫不恋足,所以她觉得岚岚的脚好臭、好难闻,但这并不影响她对岚岚的崇拜,因为岚岚的脚丫是那么美!她心里告诫自己,要把女王的脚丫想成是香的。沈玫显得笨拙地用嘴脱岚岚脚上的袜子,也暴露出她对岚岚脚丫子的味不太接受。
    岚岚看出沈玫的反应,她并不非要沈玫喜欢她的脚,所以也不介意。沈玫给她把袜子一脱下来,她把脚踏在沈玫头上说:“脚就不用你舔啦。”沈玫叼着岚岚的臭袜子,不知道该不该放下,也就只好叼在嘴上。
    “贱货!就知道馋我的脚丫子!我脚气犯了你没看见?痒死了。舔小脚趾缝呀!舌头使劲给我搓。”岚岚“啪”狠抽了郑媛脸一脚丫子叱骂道。“对不起女王!”郑媛很快道了句歉,不敢有半点怨言地忙含住岚岚的小脚趾头用力吮舔。
    岚岚转眼间地就判若两人显示出了女王的威严,让沈玫即惊诧又欣慰。她要不是亲眼看见,都不会相信郑媛在岚岚面前这么温顺——就是这样做奴婢的啊!沈玫心里对自己说:女王打我时一定要忍受,决不能前功尽弃,让郑媛瞧她不起。
    “死丫头你怎么还傻站在那呀?”岚岚手一指潸潸。“跪下!”沈玫把岚岚踩在她头上的脚丫子用手托着,另只手把叼在嘴里的袜子拿下,扭头对潸潸低声吼道。潸潸应声跪下低个头也不看这边。
    “女王您别千万在意。这孩子有点傻,您若是问她什么,她不会有反应。但是您若明确地给她下达一个简单的指令,她会象机器人严格地照办。”沈玫把岚岚的脚丫又顶在头上,向岚岚解释说,然后又把那丝袜叼在嘴上。
    岚岚对沈玫这番表现很满意。“呵呵是么?你爬过来!”岚岚饶有兴致地要试试潸潸是不是象沈玫说的那样。潸潸果然非常听话地趴下去,似乎想了想然后平稳地爬到岚岚的跟前,低头趴在沈玫旁边不动了。潸潸的动作还就象机器人。
    “哈哈还真挺有意思!喏,爬过去,把烟头吃了!”岚岚把吸的还剩四分之一的烟头玉指一弹,飞出去落在远处地板上。潸潸扭头寻找到烟头的落点,便转身先对准烟头的方向,然后径直爬过去,到跟前拣起了烟头,朝烟头上吐了两口唾沫把烟头给吐灭,张开嘴把烟头扔入口中,嚼两下便干吞下去,趴在那象是想了想,又爬回到岚岚的跟前。
    “哈哈哈!她不傻嘛,她还知道把烟头弄灭再吃下去!”岚岚开心地大笑,脚从沈玫头上拿下踩在沈玫肩上蹬了蹬说。
    “哎呀女王,这孩子今天可真出息了!您也没叫她她都自己知道爬回来啦!看来她真是生来就是伺候女王的料!”沈玫也惊讶道,觉得奇怪。
    “抬头!”岚岚命令潸潸道。潸潸趴在那姿势不变,只把头用力仰起。岚岚把踩在沈玫肩上的脚丫伸到潸潸的脸上方,非常近。岚岚是想让潸潸先闻闻她的脚臭。
    岚岚一只手托着大腿把脚举在半空中,沈玫很有眼力见地膝行绕过潸潸跪到岚岚腿侧面,伸出双手为岚岚托住膝弯和小腿。郑媛给岚岚边吮着脚丫,看着沈玫略显富态的身躯动作倒挺麻利,服侍岚岚如此细心。郑媛心里莫名其妙地产生一丝嫉妒,也不知道是嫉妒沈玫抢了她的风头,还是嫉妒岚岚好幸福,就是有人心甘情愿伺候她!
    岚岚满意地朝沈玫淡淡笑笑。突然那潸潸头动起来,伸出舌头从岚岚的脚跟慢慢地舔到脚趾头,再从脚跟往上舔……表情虽然仍有些木然,但动作非常虔诚!岚岚当然没觉得有啥,她已经被人服侍惯了。可是沈玫望着这一幕,心受到极大的触动,她真是激动不已!这一是女儿出现了不自闭的征兆,照这样下去女儿的病不愁慢慢好起来;二是女儿也崇拜岚岚、愿意伺候岚岚,她感觉特欣慰,不是她强迫女儿去服侍岚岚,她的良心上要好受多啦!
    岚岚用脚尖踩了踩潸潸的嘴,潸潸竟然象明白了岚岚的意思,把嘴巴大张开。岚岚便把脚丫伸入潸潸口中。潸潸就象蛇吞食物似地,头朝前用力,把岚岚纤细的脚丫往口里使劲地吞。岚岚的大脚趾头轻轻触到潸潸嗓子眼儿,潸潸轻呕了两下,却不肯吐出岚岚的脚丫。沈玫看着女儿的表现真是惊讶不已,弄得她也心痒痒的想舔岚岚的脚,伏下头鼻尖轻轻地蹭着岚岚的脚背和脚胫嗅闻。连郑媛都吃惊,潸潸的情况她知道,没想到这孩子是个天生的奴婢!
    “虿妈,给我端洗脚水。”岚岚吩咐道,她见沈玫有点急着被她调教了。虿妈很快端盆热牛奶进来跪到沙发前面。
    岚岚把郑媛舔着的那只脚也踩到潸潸的头上。郑媛跪到一边让开位置。矮瓜爬过来平躺在沙发跟前,虿妈把洗脚盆放到矮瓜胸上。岚岚回头朝还在给她扇扇子的脚盆眼一瞪,脚盆吓得麻溜放下扇子,跑到前面跪下,把岚岚的双脚从潸潸的嘴里和头上轻轻捧下,放入牛奶中。
    “越来越不会做事了!该做什么都得要我一下下教吗?你瞧瞧人家潸潸,头一次伺候我都比你会做事!”岚岚抡开脚“啪”狠狠抽了脚盆一个大耳光子。这下可够重的,把脚盆打得一栽歪,手在地上撑了下才没给踹倒。岚岚都感觉自己脚疼了,不由地“咝”了声,可想脚盆会多疼呢。脚盆哪顾得上自己脸火辣辣地疼?忙跪直抱着岚岚刚才抽她的那只脚用嘴给轻柔吻着。“妈妈你脚丫打疼了是吗?”脚盆关心岚岚脚丫子疼不疼的那份心情都让人感动呀!
    “快给我洗!”岚岚却不关心脚盆嘴角都给打出血,一踹脚盆道。沈玫由衷地佩服岚岚这种女王的气质呀。潸潸受到岚岚表扬,脸上闪现了一下极少见的笑容来。不过她平时很少被别人关注,沈玫并没注意到。但是被郑媛不经意地看到了。
    “妈妈,你下回打我别用你的脚了,用鞋底或鞭子打我吧!”脚盆手伸进洗脚盆边小心仔细地给岚岚搓揉着双脚,边心疼地对岚岚说。沈玫,包括郑媛,心里都热乎乎的啊!岚岚真是太伟大啦,打人的情景都这么让人感动啊!郑媛越来越觉得岚岚这女王气质是与天具有的,她给岚岚做奴婢是不亏的!
    “你带她母女俩去楼上给她戴上马鞍等着,我要换身儿衣服。”岚岚吩咐郑媛。沈玫给岚岚磕了个头,和女儿潸潸跟着郑媛去了楼上调教室。
    “沈姐,你把衣服脱了吧,只穿着乳罩三角裤就行。潸潸,你到墙角那跪着。”郑媛很熟悉地打开靠墙的大立柜,中间格子里有三副黑色、棕色和红色马鞍,郑媛打量了打量沈玫:“沈姐你背较宽,戴这副棕色马鞍吧。这嚼辔你是戴塞口球式的还是含口棍式的呢?”
    “我就戴那种含口棍式的吧。”沈玫边脱衣服边看了看郑媛拿在手里给她选择的嚼辔,指了指含口棍说。
    “丝袜高跟鞋你不要脱。”郑媛提醒沈玫道,见沈玫不解地望着她,笑着对沈玫说:“呵呵,你把鞋袜都脱了就不怕你那脚臭味熏着女王嘛!”沈玫也抱歉地一笑,遂不再脱鞋袜。
    “沈姐我还得跟你说明,既然是给女王当马骑,就会挨女王的马鞭抽打,你若是怕打呢,我就给女王这种布条编的鞭子,中等不怕打呢,我就给女王橡皮鞭子,非常喜欢挨打呢,嘻嘻,我可就给女王这细牛皮鞭子啦。”郑媛既是和沈玫打趣,又是在沈玫面前卖弄。
    “我的好妹妹,你咋这么罗嗦!女王喜欢拿什么鞭子你就给她什么呗。”沈玫嗔怪了郑媛一眼道,她已经脱完衣服,跪在地上了。
    郑媛蹲到沈玫面前,把含口棍给沈玫含在口里,把含口棍的固定带在沈玫的脑后扣紧,一条两头带扣勾的皮缰绳挂在含口棍两头的铁环上。郑媛又拿来马鞍放到沈玫的背上,让沈玫自己把马鞍上的两条固定带在前胸扣紧,最后把皮护膝和皮手掌套拿来给沈玫。“我没那么娇气不用戴这!再说戴这个也显得对女王不够虔诚。”沈玫贱相十足道。实际上她是觉得戴护膝和掌套不够刺激!郑媛笑笑没说什么,把衣服也脱了只剩下乳罩和内裤,当然高跟鞋也穿着,跪在地上等候。
    但见岚岚化着冷艳浓妆,深蓝色眼影、深红色口红,长发在脑后挽起个高髻;上身紧领短袖黑色软皮紧身女王装,下身黑软皮紧身裤,手戴长至肘的黑薄丝绸手套,脚蹬过膝的黑高马靴,由矮瓜背着,臭臭和脚盆在侧在后搀扶着来到楼上的调教室。沈玫抬眼望去,顿感呼吸急促热血沸腾,不由自主地就爬向了岚岚。
    岚岚从矮瓜背上下来,也无须再客套什么,高傲地就骑到了沈玫身上。臭臭和脚盆跪下搬起岚岚的脚给放进马镫。郑媛嘴叼橡皮鞭爬过来,岚岚接过鞭子。岚岚一手握缰绳一手拿鞭,脚踏马镫抬了抬屁股正了正身子,轻轻地一抖缰绳,高贵而优雅地说了声:“爬!婊子!”岚岚那百来斤的体重压在沈玫的背上,沈玫既感到压而又不觉得重,内心一阵激动:上天赐给她这么完美的女王,连体重都恰到好处!听到岚岚一声地驾呵,沈玫兴奋不已,奋起四肢大幅度地就向前爬去。
    “慢慢爬!婊子!”岚岚狠扯了下缰绳,并在沈玫的屁股上清脆地抽了一鞭。沈玫心里直检讨自己太激动了,想到自己刚才这几步爬也实在太粗俗了,于是稳住心神开始缓慢而平稳地驮着岚岚爬行。沈玫突然升起一种感觉,这是多么高雅多么有情调的美景呀!她既在这美景中又在美景外,这种感觉实在美极啦!
    岚岚表情冷傲,优雅、轻松地骑在沈玫背上,在屋里来回缓慢地溜达,让胯下的沈玫充分地体验着被骑的乐趣!郑媛跪在那安静地欣赏着,她都能感觉到沈玫心里荡漾着幸福,也好开心,不得不佩服岚岚这无师自通的调教人的本领。跪在角落里的潸潸张着迷惑的眼睛看着这一切,在她印象中,妈妈性格很孤傲,凭其技术上权威的地位,平常把领导都不放在眼里,怎么就心甘情愿给这岚岚当马骑呢?她长得不好看又笨,从小妈妈还有别的人就都不喜欢她,因此她也很讨厌那些人。可不知为什么,她不讨厌岚岚,想和岚岚接近。她觉得自己比妈妈更适合给岚岚当马骑!觉得岚岚让她给舔脚丫,这是不歧视她不讨厌她!
    “被我骑你感觉很舒服是不是?婊子。告诉你,把你这样还是高级工程师的女人当马骑我也很舒服!你体质不错的,看来我就是骑上你一天你也没问题。好好爬,不要回头看我,你现在是我的马,无须告诉我你很感谢我。”岚岚骑在沈玫背上身子随沈玫的爬行微微颠动着,悠闲自得地说。沈玫驮着岚岚虔诚地缓慢地爬着,用心体验着岚岚压在她背上、膝盖和手接触木地板疼、累的那种刺激,和被岚岚驭呵诟辱的快感!岚岚说骑她很舒服的话,让她非常感动!
    “你个死东西,跪在这里干啥?去歇着啊,我反正用不着你!”岚岚骑着沈玫经过臭臭身旁,使鞭稍点着臭臭鼻尖骂道。“主人你打我呀,求你狠狠地打我吧!”臭臭跟着岚岚后面跪行,边解扣子脱衣服哀求说。
    “哼我懒得打你!别跟着我,去去,滚开!”岚岚厌烦道。
    “媛姐姐,你打我吧,你把我吊起来打我。”臭臭动作麻利地把上衣、裤子和裤衩全都脱光了,跪行到郑媛跟前求助。
    “你这又怎么气着女王啦?你说你,伺候女王好几年了,也算是个老丫鬟啦。”没岚岚吩咐郑媛哪敢打臭臭,她小声地责怪道。
    “刚才上楼我没有争着背主人。我该打,其实主人是想让我背的……”臭臭懊悔地小声说。
    “她想吊那你就把她吊起来!哼,伺候我都这么多年了,还得叫我经常打才知道该怎么伺候我!”岚岚扯转沈玫,吩咐郑媛道。
    房间一角处天花板下吊着个电动滑轮,从滑轮上悬下根尼龙绳索。臭臭马上跪行到绳索下面双手背后头顶地跪好。郑媛也跟着跪行过来,拉下绳索把臭臭双手捆上,按动墙上电钮,臭臭被反吊着慢慢升起,膝盖刚离开地板,郑媛关上电机。“女王您就别生气啦。您过来打她一顿消消气吧。”郑媛劝岚岚道。
    “我才不打她呢!她不配我打!”岚岚在沈玫的屁股上抽了两鞭说。这意思是沈玫才配挨她打。沈玫挨两鞭子,心里还暖洋洋的。
    “阿姨……让我帮你打她吧。”潸潸望着岚岚清楚说道。谁都没想到一直没说话的潸潸突然说出这么句话来。尤其是沈玫吃惊地停住抬头看着女儿,连她都极少听到女儿主动和人说话。
    “哈哈哈,好啊!潸潸那你就去打吧!”岚岚被潸潸逗得大笑。沈玫和郑媛刚才都担心潸潸的冒失惹恼岚岚,沈玫感觉岚岚在她背上笑得一颤一颤的,方按下心——她不是怕女儿挨打,而是怕把岚岚给气着。
    “谁让你停的?婊子!继续爬!”岚岚用鞭子不轻不重地抽了沈玫脑袋两下,狠一抖缰绳说。沈玫怀着崇拜的心情,不但靠体力也靠智力驮着岚岚爬,尽量让自己的爬姿更完美,以使岚岚骑着舒服。
    郑媛拿给潸潸一根橡皮鞭。潸潸就象突然变聪明了,竟知道不可以站起,膝行到臭臭跟前,就跪着抡鞭子抽打臭臭后背,显得特兴奋。臭臭竟也不恨潸潸,咬紧牙关不吭声,以肉体遭受疼痛来向岚岚悔过。臭臭越是不叫唤,潸潸打得就越是来劲,脸上现出带有点木然的笑容。臭臭的后背被打出道道血印子,却肉体疼痛心里舒服!一个快乐的她对一个痛苦的她在说:愚笨不知道抢着背主人的臭臭终于受到惩罚了。
    “行啦。”岚岚看着潸潸打臭臭,骑着沈玫走了两圈,吩咐潸潸停手。潸潸立刻住手,老实地跪在那。
    岚岚悠闲自在地骑沈玫有一个多小时,才满意道:“好了婊子,停下吧!”沈玫轻轻地停下,郑媛忙跪过来扶岚岚从沈玫背上下来。“你俩去楼下客厅喝个茶休息一下,交流交流体会。我不陪你们了。潸潸你把臭臭放下来吧。”岚岚吩咐郑媛和沈玫道,然后让矮瓜背她上三楼的卧室了。
    邻居(八十六)






























“丽丽,你的心可真够细的呀!哈哈怕微姐也让你尝屎?微姐向你保证绝不会让你尝试这个的,你请放心啦!呵呵,倒是有可能微姐说不定什么时候想尝尝你屎的滋味,你到时可不要舍不得拉给微姐呦?”卢微既是打消丽丽的疑虑又是在试探丽丽。
    “不是的微姐……我知道微姐不可能……接受我……尝屎的。”丽丽的反应就是快,本来她想说“让”的,话到嘴边咽回去委婉地换成了“接受”,非常得体地对卢微说:“哪里谈得上我舍得舍不得拉屎给微姐呀,微姐您太抬举我了!其实我是哪敢让微姐吃我的……啊!”丽丽放下心来,她相信卢微不会诱迫她也吃屎了。卢微望着丽丽开心一笑没再说什么,她已有八成把握丽丽不会拒绝给她屎吃。
    丽丽和卢微的关系在慢慢发展着,或者确切地说是在按卢微的计划进行着。到下一次丽丽来给史史补课,黄鱼就跟丽丽说:“丽丽老师,主人说把您补课的程序小小地做个变动,每次补课的时间由仨小时压缩为两小时,史史和金金先给您捏一个小时的脚,然后您再给她俩上课。”
    这正是丽丽这些天经常幻想着的情景——不过稍不一样的是,丽丽幻想史史和金金边听她讲课边给她捏脚。不过这还是让丽丽感觉意外有点突然。
    “这…不太好吧?”丽丽没有表示拒绝,而是一边假装客气一边试探黄鱼道:“黄姐你女儿史史才十岁呀,还是个小孩子呢,看着她伺候我你做娘的难道不心疼啊?”
    “丽丽老师您这可把我看扁啦!我虽然没文化可也知道该怎样教育孩子,溺爱孩子那就是害孩子!让史史伺候您,这是从小培养她的尊师好学的品德,小孩子让她受点累甚至是吃点苦,对她以后有好处!我这不就是在心疼她?我这样心疼她有错吗?”黄鱼嘴吧吧的真叫能说啊。
    丽丽不得不承认,一个人能说会道并不取决于她有没有文化。其实丽丽乐不得享受呢!史史和金金一点不象是被大人逼迫的,似乎很愿意为丽丽捏脚,她俩不是称赞丽丽的脚丫子美啦或是袜子好高级啦,就是询问丽丽给捏的轻不轻重不重啦,舒服不舒服啦。而丽丽让史史和金金伺候她也很坦然。
    “翠姐你看多不好意思,让你女儿给我捏脚。这让你做娘的多心疼呀!”翠娥过来拿丽丽的鞋袜去给洗,丽丽想探探翠娥的口气,故意说。
    “您说哪儿去啦!甭说是叫她给您捏脚啦,我还觉得您太客气了,应该叫她给您舔脚才对!我说了您别生我气呀,我说您就是没有社会经验学生气还太浓,做事放不开!她两个其实就是您的小使唤丫头,长那嘴是干啥用的?不就是给您舔脚的嘛!我早就跟金金交代了,金金也早就很想为您舔脚,怕您不愿意。您没见孩子总说您的脚好香吗?看把孩子馋的!”翠娥倒象是丽丽没让孩子给舔脚很不满的样子,说的话有点重。
    丽丽没生气,也没说什么,但她知道离孩子用嘴给她舔脚的那天不远了,只是要找个契机!她心里虽然很想可更加不能急,要让孩子们着急!
    由于丽丽和卢微之间都放开了,在一起吃饭时不再存在那种心照不宣的别扭,话也自然就多了。
    “微姐,其实我挺佩服您的!屎都能吃的这么香!”丽丽也说不清楚她这是真心佩服还是虚与委蛇地宽慰卢微。
    “呵呵,你说错了丽丽!我实话告诉你吧,其实屎——即便是我自己的屎——都好臭好恶心,根本不好吃哪会吃出香味?口感一点都不好。可是我就是非常想吃,准确说是抑制不住地强迫自己吃,通过虐待自己的嗅觉和味觉达到一种心理上的愉悦!这种愉悦感太诱人啦叫人欲罢不能!而且每次我吃屎的时候,都觉得自己变化成两个我:一个我是漂亮的仙女,一个我则是丑陋的婢女,想像着婢女的我吃仙女的我的仙屎……那种美妙的感觉真刺激啊!”....“丽丽,不怕你笑话,并且我说了你不许生我的气。自从你来我家给史史补课,我就经常幻想成吃的是你的屎,愉悦感、刺激感更强烈!因为我脑子里把你想像成美丽的仙女,眼睛又看见青春鲜活温柔靓丽的你。我为什么很愿意和你在一起,或者直言不讳地说求着你陪我一起吃饭,现在你明白了吧?因此我很感激你能够理解、接受我的这种怪诞的行为。”卢微开诚布公地把心里话都跟丽丽说出来。
    “嘻嘻微姐,我其实长得并不算多漂亮呀……”丽丽羞涩地说。她已隐约感觉出卢微是想吃她的屎的意思来。说真的丽丽心里挺自豪的!
    “这叫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我就觉得你长得漂亮!你的性格和你的相貌很吻合,互增光彩——这让我觉得你很完美!”卢微如实地道出她对丽丽的感觉。
    “微姐……其实我很愿意和您接触的,在您面前我觉得放得开,一点不用顾忌您什么,也算是跟您撒娇吧!嘻嘻!”丽丽等于答应卢微吃她屎了。
    “呵呵丽丽,微姐听你这么说可太高兴了!那微姐以后可就吃你的屎了!”卢微双目放光地说,恨不得让丽丽现在就拉屎给她吃!
    丽丽到现在才基本搞清楚,她就说卢微不会做菩萨嘛,花这么高的价雇老师给两个保姆的孩子补课,原来并不是为这个,而是想吃她的屎!其实给俩孩子补课只是个幌子,补不补课根本就无所谓。倒是卢微为了能吃到她的屎,让两个孩子做她的小使唤丫头才是真的呢!什么请她来补课呀?花钱请她来享受小使唤丫头伺候还差不多!管他呢,反正又不是我要孩子们伺候的,不享受白不享受!
    最近这几次给史史和金金补课,都是先由史史和金金给她捏一个小时脚,然后再上课。史史和金金也悄然地从某天起,改坐在小板凳上给她捏脚变为跪在地上给她捏了。丽丽当然注意到这个变化,可她装做没注意到的样子,免得自己尴尬。
    上上次补课,丽丽说了句这就象是在洗脚城享受小姐给做足底按摩,不同的是没有泡脚这一项,结果上次她来给补课就增加了这项。卢微还专门为她买了张豪华电动按摩休闲躺椅。按摩椅呈波浪曲线状,外面包柔软真皮,两边扶手很宽,其中一边的扶手是活动的可以移开,按摩椅脚部成一缓坡,人躺在椅上,腿随椅的曲线微微地拱起,双脚就自然垂放在缓坡上。史史和金金再给丽丽捏脚,也不用把丽丽的脚放在膝盖上或抱在怀里了。她俩给丽丽捏罢脚,黄鱼端来一盆热水放在按摩椅旁边,将这边的扶手移开。丽丽起身侧向坐在按摩椅上,黄鱼将她的双脚捧进盆里。史史和金金两个跪过来接着为丽丽洗脚。
    盆里哪是水?而是牛奶耶!丽丽感到好享受啊!只不过觉得这有点太奢侈了,猛地她还显得有些不自在或者说是不适应。黄鱼瞧出丽丽心思,马上宽慰丽丽说:用牛奶给丽丽洗脚其实一点都没有浪费,这丽丽洗过脚的牛奶,晚上加热后还要给卢微洗脚,卢微洗过脚后这牛奶也不会倒掉,而是她们夜宵的佐餐饮料!平常主人卢微都是用牛奶洗脚的,只不过现在是先给她丽丽洗过了再用。
    丽丽本想说这洗过脚的牛奶多脏呀!怎么能喝呢?可一想卢微也洗了脚的,那不等于说卢微的脚脏吗?再说了,黄鱼她们连卢微屎都吃、尿都喝,喝这洗脚的牛奶就根本不算个什么啦!
    连泡带洗的又弄了四十多分钟,史史和金金给她把脚擦干,穿上干净袜子,才算完事。那天她只给补了一个多小时课。丽丽有些愧意地要延长时间,黄鱼和翠娥说啥也不同意。
    终于因为一件小事,正式明确了丽丽和两个孩子的主人和小使唤丫头的关系。那天丽丽来补课,穿的是双卢微刚给她买的一双高跟鞋。丽丽平常都是穿那种布面胶底的学生鞋或运动鞋,高跟鞋很少穿。卢微送她的这双鞋有点挤脚,丽丽没好意思说。丽丽喜欢把脚趾甲剪得特短,从来不让趾甲长出脚趾头。这段日子由于她有些犯懒,很长时间没剪脚趾甲,结果出现嵌甲——就是脚趾甲前端两侧长进肉里,再加上穿那高跟鞋挺挤脚,结果两个大脚趾头前端两侧都发炎化脓。史史和金金跪在沙发前,把丽丽穿着超薄肉丝短袜的脚抱进怀里,脱去进屋时换上的拖鞋开始给丽丽捏脚。“老师,您脚好香呀!我能闻闻么?”史史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说。
    可这能叫“天真”么?丽丽想不通:明明她的脚很臭呀!特别是她这脚昨天都没洗,自打她来补课每次孩子给她洗脚,她自己就再没洗过脚了。可是补课隔天才有一次,于是她就两天一洗脚。
    “丽丽老师,您的脚可真是太香了,每次孩子给您捏脚都馋得不行!她们可喜欢喝您和主人洗过脚的牛奶啦!”跪在茶几前为丽丽削着苹果的黄鱼谄媚说。
    丽丽还能说什么?笑了笑把脚伸到史史鼻子下。史史把丽丽的脚捧在脸上猛劲吸气嗅闻,十分陶醉。“我也想闻。”金金目光渴求地望着丽丽说。丽丽便抬起脚轻轻踩在金金的鼻尖上。
    “你们两个别光顾自己,边给丽丽老师捏脚趾头边闻!”黄鱼削好苹果递给了丽丽,伸手在跪她旁边的金金的稚嫩脸蛋上拧了一把。看着黄鱼没怎么使劲,金金脸蛋上登时给拧紫一块,疼的金金一哆嗦啊!史史不等黄鱼话音落下就连忙边闻边开始给丽丽捏脚趾头。
    “哎呀——”丽丽大脚趾嵌甲的地方给捏疼了,脚一下收回来。
    “啊!怎么啦丽丽老师!什么地方给您碰疼了?”黄鱼几乎是扑跪到丽丽这只脚跟前,捧着丽丽的脚看。
    “我的两个大脚趾嵌家了,趾甲扎进肉里都有点化脓了,一碰疼的很!”丽丽把这只脚上的袜子脱下来,指给黄鱼看。黄鱼捧起丽丽的脚丫,伸嘴含住大脚趾舌尖轻轻地给舔抚着。
    “老师我错了,老师您打我吧……”史史紧张兮兮地说。
    “行了没什么,大脚趾前头你不要碰它就行了。”丽丽由黄鱼给吮舔了一会抽回脚,就要伸给史史让史史继续给她捏。史史感激地连忙接住丽丽的脚。
    “你个蠢货怎么这么粗心!你就不知道用嘴给丽丽老师吮吗?这几天没打你我看你就不会伺候人了!”黄鱼一只手揪起史史的耳朵,拾起丽丽的一只拖鞋,把史史脸扭冲向她,用拖鞋底“啪啪……”狠打史史嘴巴子,那手法快极了。
    打完这边脸,黄鱼把拖鞋换个手,扯住史史另个耳朵又打那边脸。这哪里象打自己的女儿?丁点都不手软啊!史史两个脸蛋给打得通红通红!
    “哎呀你别打她啦!她还是个孩子嘛!好啦快让她给我吮脚吧!”丽丽欠身拉开黄鱼,把脚伸到史史嘴前。让人家孩子用嘴给她吮脚趾,丽丽是那么自然地说出口,甚至还带有一种施恩的意思,就如让孩子吃糖果一样,连丽丽自己都好奇怪。
    “谢谢您老师……”史史感动得差点眼泪没掉出来呀,捧着丽丽的脚丫,低头轻轻含住大脚趾万分爱护地给吮舔着。
    “瞧你们丽丽老师对你们多好!不把老师伺候好你们还活着什么意思?”黄鱼跪到这边将丽丽那只脚上的丝袜也脱下。还不等她发话呢,金金就连忙张嘴含住丽丽的脚趾头吮舔起来。“好好舔啊!以后就用嘴给丽丽老师呵护脚丫!”黄鱼拧了金金耳朵一下,然后把丽丽的两只丝袜放在鼻子底下嗅闻,谄媚地冲丽丽道:“真香!”
    这脚丫被别人吮舔的感觉真是妙不可言!丽丽看着卖力给她舔脚的可怜的史史和金金,恻隐之情在心里闪过一下,马上被舒服感给压下去。
    “好了你下去把我袜子洗了,这就不用你招呼了。”丽丽的脚丫子被史史和金金舔着,感觉特好,开始象个主人吩咐黄鱼做事了。
    “是是丽丽老师!”黄鱼象是十分高兴被丽丽指使,喜不自禁地答应道。
    沙发上扔着几本日本、台湾的时尚杂志,应该是卢微看的吧,丽丽拿起杂志翻看起来。几本杂志都有介绍“金粒餐”的内容,图文并茂。丽丽还第一次见过把屎拍得如此清晰堂皇地登在杂志上,还有用屎烹制的各种菜肴食品!丽丽似乎觉察出卢微是有意把杂志放在这让她看,好让她接受拉屎给卢微食用!
    嘻嘻嘻....我的屎有这么金贵么?值得你每月付给我三千块钱,还安排两个小丫鬟如此地伺候我!既然你想吃我的屎我就给你吃啦!反正我又不吃什么亏——丽丽心里想着卢微就感觉好笑。




























紫光检查胜利的肛门,胜利疼得直哼哼。紫光便温柔地用嘴舔舐胜利的屁眼,使胜利痛苦减轻。胜利就象是个被任意摆弄的羔羊。紫光又吻他的睾丸、吮弄他的阴茎……最后紫光脱了裤子,胜利顺理成章地就和这紫光性交了。
    如此紫光便和胜利瞒着纯明偷欢,可是纯明瞒得住那秋妹瞒不住呀,紫光干脆把秋妹拉下水,让胜利一并干了。三个人倒快活不已。胜利一边又极尽承欢地讨好那纯明,为纯明口交配合纯明的鸡奸,尽量让纯明满意!
    紫光还为纯明提供卫生的鸡奸方式,让胜利养成每晚睡前解大手的习惯,并且解完手后由她给洗洗肠,做爱前要胜利在肛门里滴进开塞露以扩张肛门。
    纯明又不是个傻瓜,感觉到紫光和胜利之间有事情,但他已经被变得温存的胜利给迷惑住,而且在紫光的指导下他鸡奸时感到更快乐,遂也就默认了胜利和紫光之间的苟且偷情,他不在乎这个,只要能满足他、让他刺激就成!
    紫光也出于对纯明宽容的感激,殷勤服侍纯明,每天为纯明做可口的饭菜,晚上为纯明洗脚。可是当纯明看到秋妹也献殷勤为他洗脚,甚至过分地用嘴舔他的臭脚丫子还谄媚地说香,就明白胜利把秋妹也干了。纯明十分气愤,心想这秋妹是费淼专门送给他的处女,胜利这是羞辱了他和费淼!纯明恨恨地要告发胜利。
    胜利、紫光和秋妹都十分清楚纯明要是告诉费淼这件事,他们会是什么下场!三个人跪在纯明的脚下哀求,说愿意做牛做马服侍纯明。纯明也是有些舍不得胜利带给他的快活,事也就拖下来了。紫光和秋妹更是对纯明不敢怠慢,每天纯明上下班她们都是跪接跪送的呀!
    冬苗到来后,纯明对胜利渐渐就不感兴趣了,一门心思爱上冬苗。开始胜利和紫光、秋妹好不紧张,越小心地服侍纯明以及冬苗,甚至讨好地用嘴为冬苗呵护尚未成熟的小鸡鸡,冬苗往他们的嘴里撒尿,他们说冬苗的童子尿好香。纯明见他们对冬苗很爱护或者说很恭敬,也就不打算为难他们什么。不过纯明担心冬苗被他们教坏,于是叫来两个服务员专门服侍冬苗。
    费淼一听原来是这样,倒感到放心了,纯明有这种嗜好,也只有在他这儿才能得以满足。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限来时各自飞。何况紫光和胜利还只是苟且夫妻呢?紫光为了能保住自己,还向费淼说出了个秘密,就是秋妹怀上胜利的孩子,已有三个月的身孕了。
    本来费淼对胜利把他唯一没给开苞的秋妹干了就恨恨不已,不过看纯明的面子,给胜利个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的处罚——把他骟了也就算了,可一听秋妹竟然被胜利给搞怀孕,顿时怒不可遏呀,拿刀子就将胜利的阴茎睾丸一刀割下来,让胜利就那样活活地失血而死!紫光当场吓得小便失禁。
    费淼捏着紫光的嘴对紫光说,他可以饶了她,还允许紫光耐不住想男人干了,矿上的男人她想勾引谁就勾引谁,但是紫光必须替他监视纯明。紫光千恩万谢地忙不叠答应,从此成了费淼一条忠实的母狗,不但替费淼监视纯明,还监视所有的人。
    纯明自有了冬苗,对胜利渐渐厌倦了。费淼把胜利给弄死,他还觉得挺开心,也算是为他出了口气。秋妹就惨啦,费淼并不马上处置她,而是等她把孩子生下了,逼秋妹亲手弄死这婴儿,炖汤供他和纯明下酒喝。冬苗却挺喜欢这婴儿,纯明就请费淼为冬苗留下了这孩子。不过纯明明告诉秋妹:一旦什么时候冬苗不喜欢这个小弟弟,那就是这孩子的死期!如今秋妹提心吊胆地把孩子养到了半岁大,想着这孩子随时小命不保,整日地偷偷以泪洗面,后悔还不如当初在孩子一出世就给弄死算了。
    何铭急匆匆奔下楼,叫过一个马仔骑上,向生活区飞奔。
    生活区离办公楼有两百米距离,纯明、矿工、马仔、服务员们都住这里。纯明住的是独门独院的二层小楼,一楼就是矿上医务室;小楼旁边的一排砖瓦平房,是马仔和服务员们的住处;后面三排低矮的土坯茅草房则是矿工们的屋。
    何铭进了纯明住的小院,骑着马仔直上了二楼,未到门口叫秋妹。秋妹从她房间里跑出来,见是何铭忙跪下。何铭算是这矿上的二号人物,平常根本不屑搭理秋妹,有什么事也都是吩咐马仔或服务员叫秋妹过去,今天竟然大驾屈尊地亲自来找她,倒令她心里头一阵地紧张。
    “秋妹呀,今天你福气来啦!矿上来了位女皇,是老爷的干妈,现在要你去用你的奶水给女皇洗脚,这多么荣幸呀!你快洗洗脸把头发梳梳,再换上件干净衣服,尤其是内衣,赶紧随我去吧。”何铭从马仔身上下来,热情地把秋妹扶起,笑吟吟地拉着秋妹的手进了屋。那紫光见何铭到来,也忙从医务室出来到楼上给何铭跪下见礼。
    何铭也不理紫光,看了看摇篮里秋妹的孩子语气一转对秋妹道:“不过呢我也提醒你,连老爷女皇都是说打就打,说骂就骂呢,你千万不敢惹女皇不高兴,否则老爷会活剥了你!你不想保住你的孩子吗?只要你把女皇服侍开心了,十个孩子你都保得住。”秋妹一听简直如同天上掉下来个救星,立马精神振奋地赶紧梳洗换衣服。紫光跪在一旁心里冷笑:秋妹这个傻逼还高兴呢,怕是大难临头了吧!敢打骂费淼的人怕是还没出生呢,这话你也信?
    秋妹拾掇完毕,何铭让紫光替秋妹照看下孩子,到楼下叫过一个服务员背秋妹,她骑上马仔,是一路小跑地赶到办公楼。这前后也有十几分钟的时间,何铭直担心女皇等急了。何铭骑着马仔、服务员背着秋妹,直接上了五楼。这要在平常是绝不允许的。到了五楼保龄球馆门前,何铭从马仔身上下来,趴下便急急爬进去。秋妹也觉得气氛诡异,从服务员背上下来懵懂地跟着爬进去。
    岚岚并没有在那干等着秋妹来给她洗脚,而是利用这时间调教沈玫。岚岚光着两只脚丫子骑在沈玫背上,双腿搭在沈玫的肩前。沈玫驮着岚岚对着球道的边线趴在球道外十来米远的位置,郑媛把只六磅的保龄球递给岚岚。岚岚一手拎着球,一只手抓着沈玫的头发,双腿一夹沈玫的头,沈玫便奋肢笔直地向球道飞爬了过去,到了球道端线处紧急急停住,岚岚顺势将手中的球扔出去。
    原来岚岚刚刚发明了骑着奴打保龄球的新玩法。沈玫驮着岚岚代步助跑,感到既刺激又好玩,虽然她的膝盖在那硬木地板上硌得很疼,可她快活无比,心中对岚岚充满了感激呀!
    秋妹看到一个仙女般的女子竟然骑着人打保龄球,看到所有人包括费淼都给岚岚跪着,费淼还捧着岚岚的两只高跟鞋边舔边闻边欣赏着岚岚的英姿,顿时觉得这女皇好高贵好美丽呀。
    “妈妈,秋妹我给您领来了,让她给您挤奶洗脚吧?”何铭爬到岚岚跟前,谄媚请示道。
    “没见我正玩得高兴吗?来了咋啦?有奶就很了不起吗?给我一边等着去!”岚岚“啪”照何铭脸上踹一脚训斥道。
    “是是是妈!”何铭连声应道,退到旁边。
    “她那乳头天天给孩子嘬来嘬去的脏死了,你先用酒给她擦洗干净了。”郑媛提醒何铭说。
    何铭扭头吩咐服务员去拿













瓶XO,然后招手让秋妹跪到她跟前来,叫秋妹把上衣都脱光了。秋妹脱了外衣,扭扭捏捏地有点不好意思脱内衣,何铭在她脸上狠狠地掐了一把,眼睛一瞪朝费淼那边看了看,秋妹吓得麻溜把内衣脱了。
    那服务员把酒拿来,何铭用开瓶器拔掉塞子,往秋妹两个乳房上边慢慢倒边用手搓揉,并往出挤了些奶。秋妹在纯明那衣食无忧什么事不做,养得白白胖胖的,奶水特别充足。何铭给秋妹乳房洗完,掏出自己的手绢给擦干净。
    那边岚岚骑着沈枚玩得不亦乐乎。沈枚已经累得气喘吁吁额头上渗出细细汗珠,脸上却洋溢着极其幸福的表情。其他人被沈枚的情绪所感染,看着岚岚骑人打保龄球的情景,感觉得好美!
    岚岚连玩了两局,仍意尤未尽,沈枚奔爬助跑的速度却是越来越慢。岚岚招手叫忻忻、谌晓过来,指了指脚前的地板。忻忻和谌晓跪到沈枚两侧,头匍匐于地,侧脸贴地上,岚岚双脚就分别踩在她们俩脸上,郑媛和卢微跪过来搀扶着岚岚的双手,使岚岚踩着忻忻和谌晓的脸站起身来。沈枚从岚岚跨下退着爬出去。
    “乖儿子,快过来驮妈妈玩呀!”岚岚冲费淼娇声道。费淼放下岚岚的高跟鞋,万分欢喜地爬过来,钻进岚岚跨下。
    岚岚坐到费淼背上双脚搭在他肩前,象刚才一样驾驭着费淼又玩了一局。打的分高,岚岚就把脚丫伸费淼嘴里叫他吮舔几下;分低就用脚抽费淼耳光。把个费淼兴奋的直叫唤!
    岚岚玩够了,叫费淼跪直身子,她就骑在了费淼的肩上,这才招呼秋妹过来给她洗脚。
    秋妹以一种极其崇敬、紧张的心情跪到费淼对面,双手捧着乳房往岚岚的脚丫子上挤奶水。何铭和晓琴确实学得很会做人,爬到岚岚脚两边,讨好地用唇舌为岚岚洗脚,吮吸岚岚脚上奶水。费淼很满意地抚摩着何铭和晓琴的头,两人舔得更欢啦!
    其实岚岚也就是个形式,洗了一遍她就蹬开何铭和晓琴,用脚趾夹着秋妹的乳头揪扯玩弄起来。秋妹忍着痛虔诚地捧着乳房让岚岚玩。岚岚玩了几下,把脚丫子分别插进何铭和晓琴的头发里擦拭干。郑媛拿出双新丝袜过来给岚岚穿上,何铭晓琴把高跟鞋给岚岚穿好。
    “好了,今天就到这吧。什么时候有时间再来了。”岚岚从费淼的肩上下来,转骑到谌晓的肩上。谌晓驮岚岚起来,在卢微、郑媛、沈枚、忻忻的簇拥下离开了。费淼带着何铭、晓琴、秋妹一直把岚岚送到楼下。
    “哼,你今天做错事了你知道吗?罚你跪在台阶上反省。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你什么时候起来!”岚岚上车前对那费淼说。
    于是费淼的矿上出现了一幕从来未有的事——费淼跪在办公楼台阶上,整整跪了一天呀!到了晚上,费淼那五个老婆哪里敢去睡,只好都出来陪着费淼下跪。费淼在想:是因为给岚岚送钱的事?不会呀,今天岚岚当场就赏了他一顿耳光,从岚岚的眼神里他已经明白了岚岚的意思。
    到了第二天早晨费淼还没想清楚。何铭着急啦,起来到费淼的办公室翻出郑媛的电话号码,给郑媛打电话询问是怎么回事。郑媛跟她说:昨天费淼没有叫他五个女人都出来服侍女皇,女皇对此很生气!何铭下去赶紧跟费淼说了。
    费淼也没怪罪小小、爱爱、惜惜三个,因为是他没让她们三个露面的。费淼这才解除自己的罚跪,独自驾车出去了,也不跟何铭她们说去做什么。





























秋妹和春妹两人从小房间里爬进餐厅,到车子两边,把岚岚的脚丫捧在乳房上,挤奶水冲洗岚岚双脚。洗了两遍,岚岚把脚丫子在小小秀美的长发里擦干。忻忻把叼在嘴上的拖鞋给岚岚穿好, (各种sm资源加扣3320930394)小小起身过去用嘴从丽丽嘴上接过另一只拖鞋,回来跪下给岚岚穿脚上。
    卢微和忻忻扶着岚岚从车上下来。小小很机灵地马上钻到岚岚的胯下。岚岚拍拍小小的头示意小小趴好,优雅地骑到小小背上,双腿搭到小小的肩膀前。“去游泳池吧。游完泳我还要去买鞋呢。”岚岚吩咐小小说。
    105、
    岚岚要去的那家鞋店是才开张不久的,叫“足下生辉”,专卖高档女鞋,千元以下的鞋没有。这家店还实行VIP制,须先交10万元的会员年费,才能到这里消费。不用说,来这儿买鞋的都是本市有来头的款姐富婆官夫人。岚岚现在有了费淼做她的经济后盾,10万元的年费根本就不算什么,她看重的是身份!
    这家鞋店的老板是何许人呢?正是佳佳。佳佳不是开服装店吗?怎么又开起鞋店了?原来桉桉见佳佳根本不是做生意的料,开个服装店半死不活的,于是让许愿给佳佳盘下一个小商场,位置虽然很偏僻,但装修却十分豪华,带有酒吧、洗脚坊的。
    桉桉让她原来的奴孙理和檀香卖掉自己的鞋店,过来给佳佳半合伙半打工,也算是对孙理照顾了。佳佳在生意上什么心都不用操,孙理和檀香对此轻车熟路。
    许愿为了提高这鞋店的档次,还专门为佳佳高薪聘请了一个职业经理,叫张卿,三十二三岁,原是一家大商场的经理。店里招的十来名服务员,都是大学生,男女各半。佳佳是个有心计的女孩,她倒是不担心张卿和孙理在营业利润上做什么手脚,但她不想让张卿和孙理在经营管理上架空她,把自己的一个远房表姐占影招进来做“业务督理”。佳佳什么心都不用操,只管享受她娇贵奢靡的生活。
    佳佳觉得世贵那五个孩子现在已经不够伺候她,让世贵把二娃和四娃两个男孩送进市孤儿院,又从孤儿院领回了七个小女孩,和世贵原来的三个养女一起凑成十个,最大的十三岁,最小的才只六岁,按年龄顺序依次叫大囡、二囡……幺囡,做她的小使唤丫头。
    蓝妮看出桉桉挺喜欢佳佳,同时佳佳又是许愿的情人,连叶晶对佳佳都称姐道妹毫不见外,便极力讨好佳佳,把她手下的两个小太妹拼命三娜和肥肥送给佳佳做奴。      却说岚岚游完了泳,电话叫来郑媛、玲玲,矮瓜和脚盆,连同忻忻一起陪她上街买鞋,让卢微和丽丽回去。费淼几天前就已经为岚岚办理了“足下生辉”鞋店的会员卡,派司机开大奔把岚岚一行拉到街里去。
    鞋店门口一男一女两个服务员必恭必敬地将岚岚等人引进二楼的贵宾室。贵宾室有张卿和两男两女四个服务员在招待来客。
    岚岚发现贵宾室里早有个珠光宝、气衣着华丽、浓妆艳抹的白胖中年妇女坐在沙发里,四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跪在沙发前正给这妇女试鞋。沙发前摆着十几双各式各样的高跟鞋。
    “周小姐,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白院长。”张卿腰微微前躬,很职业化地向岚岚介绍那位胖女人。
    “啊?是你呀白阿姨?你……怎么不做医生啦?在哪发大财啦?了不得呀!都雇四个保姆啦!”岚岚见了这中年妇女先是吃惊不小,然后喜出望外地打招呼道。
    原来来这里购鞋的款姐富婆都是自带保姆服侍的,店里的服务员基本上是装门面提高鞋店档次的摆设,只是为来宾递鞋,介绍鞋的款式,当然来宾也可以让店里的服务员服侍。这些岚岚早就了解清楚,很自然就把给那中年妇女试鞋的四个女孩看成是那中年妇女的保姆了。
    “哎呀这不是岚岚吗?你怎么也来本市啦?什么发财呀你就别取笑你白阿姨啦!我这叫啥保姆啊,都是些没人养的孤儿,简直都不会伺候个人。要说你可比白阿姨强啊,连伺候你的保姆都这么漂亮有型。”那中年妇女一见了岚岚立刻从沙发上弹了起来,一只脚穿着高跟鞋一只脚丫子光着就跑过来,即惊喜又久别重逢地样子拉住岚岚的双手。跪在沙发前给这中年妇女试鞋的四个女孩见主人光着一只脚,顿时都害怕紧张的神情溢现在脸上。其中一个女孩十分迅速地爬到这中年妇女的脚边,趴下把脸贴在中年妇女光着的那只脚丫子旁边的地上,言辞恳切声音略带颤抖地对中年妇女说:“妈妈地板凉,您快把脚丫放女儿脸上吧妈妈。”这中年妇女扫了她脚边的女孩一眼毫不客气地就真个将大白脚丫子扎扎实实地踩在那小女孩的脸上。
    “哇塞白阿姨,你现在可真是了不得啦,好厉害呀,这样都可以呀!白阿姨你现在是当了大官吧?要不就是我那位叔叔是大官!”虽说岚岚被奴们崇拜伺候的已经都娇贵得没边了,可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仍不免惊讶,因为她知道这位白阿姨以前只是个很普通的医生而已。
    这中年妇女不是别人,正是白萍。前面不是说白萍被童艳转让给桉桉做奴,被桉桉提拔为市中心医院院长了吗?原来桉桉觉得市医院呢是窗口单位,关乎到政治形象问题,白萍虽然对她崇拜至极忠心耿耿,可那样领导医院却不成,遂把白萍又调回了民政局,到孤儿院当了院长,并且还让白萍兼任市收容站的站长。
    那么岚岚又和这白萍是怎么认识的呢?原来岚岚的母亲和白萍曾经是同事,而且两个人关系特好。没想到时隔十几年,岚岚又在X市遇见了白萍。
    “什么呀!白阿姨现在还是孤身一人,目前在市孤儿院当个小院长,兼管市收容站。来来来,我们俩坐下来慢慢地聊。”白萍拉着岚岚的手,过去分别坐到两张相隔不远的单人沙发上。一个小女孩捧起白萍的那只光着的大脚丫子,伏身仰脸就给舔脚底。白萍竟毫无愧色,把另一只穿着高跟鞋的脚踩到另一个小女孩的肩上,边观赏着脚上那只鞋的样式边和岚岚说着话。
    “既然周小姐和白院长早就认识,现在又久别重逢,我就不便在此打扰了,您二位在这边试鞋边叙谈,我先下去了,有事叫我。”张卿见多不怪微笑着和岚岚白萍打声招呼,留下两个男服务生,和另两个女服务员下楼了。
    郑媛、玲玲、忻忻在岚岚面前早已丧失自尊,那矮瓜和脚盆就更不用说,她们没等岚岚坐稳就都已跪下了。脚盆平趴在岚岚脚前地板上,玲玲和忻忻跪上前,把岚岚脚上的高跟鞋给脱掉,脚给放在那脚盆的背上。
    “逛了半天街,脚走的好累呦。”岚岚朝白萍调皮地一笑。忻忻和玲玲马上各捧起岚岚的一只脚,动作娴熟地用嘴给岚岚脚上的花边短丝袜脱下,含住岚岚的脚趾就吮嘬起来,显得那样自然。
    “呵呵我的好侄女,你也很厉害嘛!哈哈哈....”白萍朝岚岚挤挤眼,然后问:“你父母都还好吧?他们还在G县吗?”
    “他们早都去世了……白阿姨你离开G县没两年,我父亲就去世了,过了不到三年我母亲也走了。我和弟弟两个……现在总算熬出头了。”岚岚神色黯然地简单介绍了一下家庭变故。
    “哦对不起……说真的我一直很想念你母亲,没想到我这好姐姐她就……对了岚岚,那你现在做什么呢?别怪阿姨话直,是不是傍了大款啦?”白萍唏嘘不已地叹两口气,然后十分关心地问。她听出、也想象的出岚岚姐弟俩经历过一段怎样不堪回首的苦日子,看得出岚岚现在是苦尽甘来。
    “嘁!那些大款还用得着傍吗?我脚下的奴仆而已!嘻嘻白阿姨,现在我什么也没干,就做女王啦。”毕竟岚岚父母去世已经很多年了,她很快就从刚才悲伤的情绪中解脱出来,望着白萍一笑,以为白萍肯定搞不清楚什么是“女王”。
    “是吗?呵呵。嗯!我侄女做女王太合适了。好好,老天总算还很眷顾你!看得出来你现在这女王做的是如鱼得水呀。收了几个大款贱奴啊?”白萍欣慰道,显露出对 “女王”这职业是非常了解的。
    “哇!白阿姨你还真新潮呀,对‘女王’这职业都不陌生。嘻嘻,我也没收几个奴啦,目前只收了一个男奴,不过呢挺有钱的,剩下的都是些女奴,象她们啦。”岚岚脚丫子在忻忻和玲玲的嘴里蹬了蹬骄傲道。她不知道白萍其实就是个女奴,对白萍了解女王职业还感到有些惊讶呢。
    “我的侄女可真有本事!不过一个男奴太少,至少要收他两三个。有机会阿姨再帮你介绍个当官的,至少是个县委书记或县长什么的。怎么样要不要啊?”白萍听岚岚提到了“女奴”不由脸一红,马上转移话题。
    “嘻嘻好呀!无非是多养条狗啦!”岚岚看到白萍脸色的变化,但没往深了想。





























“那有什么啊白阿姨,我经常让她去孤儿院伺候你就是。”岚岚大方道。
    白萍觉得皮靴非常合适(其实是稍微有点挤脚的),坐下让孩子给脱下。
    岚岚那双高跟拖鞋和白萍这双高筒皮靴,都一千多块。岚岚把卡给郑媛让她下楼结了账。张卿带着两名服务员上来,躬身向岚岚和白萍致谢,恭送两人下楼离开。      白萍把巧遇岚岚的事跟桉桉汇报了,她意欲让桉桉收岚岚做奴,这样岚岚就有了靠山,她相信岚岚会愿意做桉桉的奴的。桉桉是什么人啊?是仙女下凡,是女王的女王!
    其实这岚岚在新市做女王不知不觉已经很有名气了,桉桉如何能不知道?有关岚岚的资料早就摆到桉桉的案头了。桉桉对岚岚这个“民间”女王很欣赏,她要把岚岚纳入自己的圈子。
    在市领导中,只有市人大主任范树人不是她系统下的,虽然那范树人并没和她为敌,但也不吃她的那一套,最重要的是那些对她桉桉有所不满的人,自然都追随到树人麾下。
    那范树人有个致命的弱点,就是特别怕老婆。其新娶的夫人靳桐,娇美异常,树人对其是百依百顺、言听计从。桉桉曾让叶晶去接近靳桐,意欲通过叶晶把靳桐拉到自己圈子里来,从而征服那树人。
    叶晶和靳桐倒是成了好姐妹,然而叶晶却向桉桉报告一个秘密,就是那靳桐其实有很强的受虐倾向,确切说是恋女人的脚!十分可惜的是叶晶的脚丫子不是那靳桐所喜欢的类型。叶晶曾试探着向靳桐介绍桉桉脚如何美,遗憾是桉桉脚丫二脚趾比大脚趾长,属于希腊美人那种,也非靳桐所喜爱。童艳的脚丫儿倒是靳桐所恋那种,可桉桉也曾恋童艳的脚,现在童艳已变成她的奴,她不想让童艳再被这靳桐崇拜。
    岚岚脚之美不逊童艳半分,却比童艳的年轻娇艳。桉桉要利用岚岚去征服靳桐,她再收服岚岚,市里她就可完全一手遮天!
    “你说那周岚岚是你侄女?嗯,我看你给她做干女儿倒很合适呢。”桉桉点拨白萍说。
    “是是,是主人!奴婢明白该怎么做了。”白萍匍匐在桉桉脚下道。
   “你和叶晶联系一下,你俩安排岚岚和靳桐接触。”桉桉脚踩到白萍头上吩咐道。     “是主人!”白萍已大概猜到桉桉的意图了。
    靳桐二十七八岁,是下面高县医院的一名护士,人长得十分清秀、标志,皮肤白嫩,身段苗条,被称做是他们医院的“护士之花”。靳桐是那种看着就让人觉得她特别娇气、在家里肯定是从不做任何家务活的娇小姐。要说这也的确是她老公范树人给惯的。她老公名副其实地是个“老”公,年龄比她大有近三十岁!
    树人的原配夫人已去世多年,自打娶了靳桐后就成了老婆的专职“后勤部长”。靳桐的衣服包括内裤、乳罩、袜子都是他给买,一日三餐都是他亲自为老婆烹制;有人请他吃饭,除非靳桐愿意陪同赴宴,否则一概谢绝,就是开会公宴,他也是从来不参加,一定要回家给老婆做饭;靳桐要是想吃什么了,哪怕正半夜,他也要起来给老婆做,或立刻出去给老婆买回来。树人在家在外都称靳桐为“宝贝奶奶”。
    这树人有两女一儿,女儿范珏三十,范瑕二十五,儿子范理二十。范珏、范瑕和范理对后母无比地尊敬、孝顺,简直比对亲生母亲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呀!树人还先后为靳桐雇了八个保姆。现在的两个保姆谭妮和小莲,分别十九和十七岁,已经伺候靳桐有三四年了。
    范珏和范瑕、范理不是同个母亲。范珏长得似小家碧玉,军校毕业后,在市军分区机关上班,军衔中校。范珏的老公岳君剑是个当兵的,比范珏小三岁。范珏本看不上没什么文化、又其貌不扬的君剑,然而君剑却看中范珏的容貌、地位和家庭背景, 利用在军分区机关当卫兵的便利,坚持不懈地追求范珏。部队里谈“恋爱”没那么浪漫,君剑只是凭其对范珏令别人都不能比的殷勤和卑贱,终于让范珏接受了他,复员后靠范珏家的关系留在市里,在市城管大队做个队长,有个五岁的儿子明明。
    范瑕的长相很普通,也是护士,不过和靳桐不在同一家医院里。
    范理大学没考上,在家整天无所事事地闲着。
    靳桐是在那次范树人出车祸住院时和树人认识的。树人当时就是市政协副主席、省里很有名的书法家和画家,他的书画在国际上也挺走俏,他的一幅书画作品随便就卖几百上千美元。医院对于树人这样有权有钱有名的人物自然是恭敬有加。树人一入院就嫌市医院设备不先进啦、医疗水平低啦,吵着要转省医院去。其实他就是受了点皮外伤,腿上和后背上蹭掉了几块皮划了两个大长口子而已。医院说暂时先住两天,等为他伤口进行初步处理伤情稳定了之后马上送他去省医院。
    第二天靳桐上班,树人一见靳桐后立马魂都没了,再也不提转院的话,要求医院指定靳桐照顾他。树人住的就是豪华特护病房,有一个护士专门负责护理他,不过是轮班的。医院当然尽可能地满足树人,安排靳桐不倒班,专门护理树人,晚上就住在医院值班室。
    这豪华特护病房是套间的,如同宾馆的套房,带有卫生间;病人睡在外间方便治疗,里面一间是专为陪护的家属开设,备有两张床铺。其实护士们都是抢着看护住豪华病房的病人,因为住这种豪华病房的病人不是大款就是大官,照顾这样病人一是可以借此拉上关系,二是奖金高。树人本身伤就不严重,又有保姆和女儿每天在这里陪护,靳桐除了给树人打打针换换药,清闲的很。可靳桐却不高兴。本来她晚上应该睡在护士值班室,医院领导却不怀好意地让靳桐住在里间家属看护室。
    靳桐对树人态度很不好,打针换药对树人都是叱来呵去的,故意给树人针打得很疼。树人却一点不恼,还一个劲在院领导面前夸靳桐工作认真态度好!
    本来树人住个三、五天就完全可以出院了,他却住了两个多星期,要不是后来靳桐命令他出院,他怕是要把这儿当家住着不走了呢!要知道住这豪华病房,一天光房间费和特护费就需要大几百啊。
    事实上靳桐非但不用照顾树人,反而是树人指使保姆和女儿范瑕轮流照顾靳桐。早晨把早点给靳桐端到房间,中餐和晚餐树人都让女儿或保姆到大餐馆为靳桐定做,坚持靳桐吃完他才和女儿、保姆吃靳桐吃剩的饭菜。晚上树人让女儿或保姆给靳桐端洗脚水、洗脚,然后坐在床边椅子上陪靳桐。里间明明还有张空床那树人也不许她们睡,夜里要是困了,她们就趴在靳桐的床脚边眯会儿。
    卫生间在外间,靳桐夜里起来解手,树人说起床跑来跑去的麻烦,叫范瑕或保姆用夜壶给接着,再替靳桐去卫生间倒了。开始靳桐是说什么也不肯,后来树人就说靳桐夜里起来到卫生间解手,影响他睡觉,这靳桐才不得不让范瑕或保姆给她接尿。其实靳桐很清楚树人这么说只是个借口。
    靳桐每天换下的内裤和袜子,也都是范瑕和保姆替她洗的。早上靳桐起床,那范瑕或保姆蹲在床前为她穿袜子穿鞋。靳桐对此也不拒绝,乐得自在享受。靳桐其实心里很愿意享受范瑕和保姆伺候,可又觉得这样很不好,靳桐为自己找了个很充分的理由来掩盖她心里的不安:可不是我愿意让她们这样伺候的,我要是不让范瑕和保姆伺 候,等于是太驳树人的面子、自己就显得太不识抬举了。靳桐只是惊讶:那保姆嘛就是干这工作的,伺候她倒说得过去,可那范瑕怎么就如此地听爸爸的话,象个婢女似的伺候她?靳桐怀疑范瑕可能根本不是树人亲生女儿。
    树人伤得并不重,并没有告知范珏自己住院的事,要不是范瑕是护士,他也不会 让范瑕来照顾他。范理当时正上高中,象是跟父亲的关系不怎么融洽,树人住院都两三天了他才到医院来望看父亲。
    靳桐头天就发现范理看她的眼神发直,象是要吃了她似。靳桐心里想:一个小毛孩还这么色,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范理以后天天来看父亲,有时多则一天竟来看两三次。树人还认为儿子因为他这次车祸大难不死而突然的变孝顺了呢!每次树人都只让范理在他这呆上个把小时就撵儿子走,要他赶紧回学校去上课。虽然范理每次来也不和靳桐多说什么话,也不敢多看靳桐,总是低着个头,但是靳桐清楚范理其实是为来看她的!
    自打范理来看父亲后,靳桐的丝袜就丢过好几次,早上范瑕或保姆给靳桐穿袜子却在卫生间、哪儿都找不见昨晚给洗的袜子,直呼真是见了鬼了。靳桐怀疑范理给偷去了,有次故意当范理面说起她丢袜子的事儿,注意到范理的脸腾地红了。靳桐只是想不明白范理偷她的丝袜干什么用。
    树人多次向靳桐流露出喜欢她的意思,靳桐都装聋作哑。这天树人急了,趁女儿和保姆都不在的空挡,竟直接了当地跪下向靳桐求婚。别人求婚单膝跪地,他是双膝跪下请求!靳桐当场给了树人两个大嘴巴,骂树人老牛想吃嫩草不知道羞耻!转身扔下树人去护士值班室了。
    这是靳桐第一次打树人耳光。过后靳桐独自坐在值班室的床上不免有点后怕,心想自己怎么这么随便抬手就打那树人耳光呢?且不说这树人是市里有身份、有名望的人,年龄又可以做她的长辈,单就树人是她的病人这一点上,她无论因为什么打患者也都是不占理的,更何况人家只是向她求婚,谈不上对她猥亵。靳桐真怕树人一怒之下把她告到院长那里去,她肯定会被辞退。靳桐倒不怕被辞退,而是不想让那些嫉妒她的护士们笑话。
    过了会儿范瑕急急地跑到护士值班室。靳桐以为范瑕是找她打架的,紧张得不得了。谁知那范瑕见值班室没有别的人,竟“扑通”便给靳桐跪下,替爸爸向靳桐赔礼道歉,求靳桐回特护病房继续看护她爸爸。
    靳桐心放了下来,她还有啥好说的呀,借这个台阶下吧,于是又回到特护病房。
    “小靳……真是对不起……我是真心……”树人象是在大领导面前似的,谦卑地  向靳桐解释,言语表情里充满了歉意。
    “快服药吧!”靳桐打断树人的话把药递给树人道,她看了看树人脸,上面还隐约有她的五指红印呢!靳桐也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分了,心里不安地说:“你的脸……没什么吧?”
    “没什么没什么!我感觉就象你抚摸了我一把。你这么做我很高兴,我很愿意。你以后千万不要有什么顾虑。”树人反倒安慰起靳桐来。
    这一天大家都回避这事,权当没发生过,靳桐照常享受着范瑕和保姆的伺候。
    早晨靳桐由范瑕给她穿好袜子、拖鞋,准备去卫生间洗漱,一开里间门,发现树人竟嘴叼着支玫瑰花跪在里间的门外呢!估计是给她跪了半夜。
    “你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你就不怕被人看见?我命令你起来你听见没?”靳桐当然明白树人是想表达什么,树人的这份诚恳和坚定,甚至称做浪漫,让靳桐心里感觉很舒服!树人很听话地站起来,靳桐没生他气,他很开心。
    自此树人每天象做功课一样,夜夜都要给靳桐跪在门外。范瑕也不说什么,就在里间跪在床前。
    靳桐似乎要考验树人的耐性和决心,就让树人连续给她跪了三个晚上。
    “你要给我跪呢我也不拦着你,但你不要跪那么长时间啦,每次跪两个小时就可以了。你伤口还没好呢。”到了第四天靳桐心软了,关爱地对树人说。树人知道自己的做法初见了成效,欣喜不已啊!晚上给靳桐跪两个小时他都觉得不过瘾!
    “你也不用跪一夜,跪会儿就起来吧。”靳桐对在床前给她跪着的范瑕也说。
    “不!阿姨我没事,我身上没伤。阿姨我崇拜您,我愿意给您跪着!”范瑕表情诚恳说。范瑕比靳桐小不了几岁,竟改口管靳桐叫“阿姨”,这让靳桐很受用。靳桐也就由范瑕给她跪着去。
    就这样靳桐让树人给她每天晚上跪两个小时又跪了三天。第七天,靳桐已决定答应嫁给树人。
    “喂,我解手。”靳桐伸脚蹬了蹬跪在地上趴在床脚边眯觉的范瑕。这几天范瑕意欲帮父亲跪求靳桐,天天晚上让保姆在外面照顾她爸,她则在里间专门服侍靳桐。靳桐也渐渐地放开对范瑕的使唤了。范瑕激凌地起来揉揉眼睛,忙动手小心的把靳桐内裤脱下。
    靳桐坐到床边,脚踩着床沿大腿张开,手撑在床上把阴户挺起。范瑕拿起夜壶在靳桐阴户下面准备接尿。
    “我已经同意嫁给你父亲了。”靳桐有些害羞地说,脸上泛起红晕。范瑕望着靳桐愣了半天,确定她没听错后,激动得放下夜壶,趴在地上就给靳桐“嘭嘭嘭”地磕头,口里说:“谢谢您阿姨——不,谢谢您,妈!女儿在这先给您行大礼了……”
    “哎呀你别磕啦!这深更半夜的弄这么大声儿。快点给我接尿吧我都憋死了。”靳桐娇滴滴地,搞不明白范瑕为何激动成这样。
    范瑕借出去给靳桐倒尿的机会把爸爸叫醒,悄悄告诉了爸爸这个大喜讯。
    “去去去,去给我买瓶酒来!我太激动啦,我要庆祝!”树人跳下床在病房里来回地踱步,不时地隔着门朝里间望望。
    “爸医生不让您喝酒,再说这大半夜的医院附近哪有卖酒的地儿?要不这样,爸您就用妈的尿代酒,妈刚撒的还热乎呢!女儿也陪您喝!”范瑕举起靳桐的夜壶小声地对爸爸说。
    “好好!真是女儿是父母贴心的小棉袄啊,还是你了解爸爸的心!据说饮尿可以强身健体。来,今天咱们父女俩就以你妈的尿代酒,来个它一醉方休!来来,快点把酒斟上!呵呵呵。”树人从饮水机下面忙里取出两个一次性纸杯,放在茶几上,压低  声音高兴地对女儿说。
    “小李,你先进去看护着我妈,我在这陪我爸说说话。”范瑕边往纸杯里斟尿, 边吩咐保姆小李。小李虽然对树人很尊敬也很听话,可是看到树人和范瑕他们父女俩竟然喝靳桐的尿,心里也大为不解感觉有点那个。
    第二天一大早,树人跟靳桐打了声招呼,就神秘兮兮地出去了。靳桐也没在意,因为树人的伤基本上痊愈,其实他早就可以出院了。树人不提出院医院也乐不得树人长期在在这住下去。要知道这豪华特护病房一年里也没几个病人住的。靳桐即想劝树人出院,又不想让树人出院,她知道树人是因为她才住在这而不愿走的,靳桐不想让树人花这冤枉钱,可她又贪恋上这些天范瑕和保姆对她地服侍。当靳桐终于下决心接受树人的求婚时,她就没必要再让树人住下去了。
    都到了下午那树人还没见回医院。这可让靳桐有些着急了,她倒不是怀疑树人反悔逃跑了,因为范瑕白天更加殷勤地前后服侍她。靳桐倒断定树人一定是办一件让她惊喜的事去了,很有可能去给她卖钻戒之类的,求婚就要送戒指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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